糯米糍粑

【航墨】大声钻石

航墨only

来看笨嘴拙舌的小笨蛋

老规矩HE!HE!HE!HE!HE!

上上周晚修的速成产物

前半段灵感来源于《下雨了是我在想你》

后半段灵感来源于《大声钻石》





  林墨觉得自己病了,饭吃不下,觉也睡不着。“要不找个医生看一下吧?”队友关切地问,林墨想了想,还是摇摇头。是病了,但不是那种。


  林墨躺在床上划着手机,想找人聊聊天,但又不知道要找谁。一路划下去,才发现孙亦航居然已经快沉到底了。他们上一次聊天还是在孙亦航发毕业曲那天:“新歌好听!”“你喜欢好呀”,和微博上如出一辙。林墨点开对话框,想说点什么,可过了半天一句话也没想出来。顺势点开孙亦航的朋友圈,看见他说他阳了。林墨想关心一下,“怎么了?”有点奇怪,显得林墨像个文盲看不懂字;“你还好吧?“有点刻意,用那些粉丝的话来说就是像极了有嫂子瘾,;那开句玩笑更不行了,人家已经那么惨了,不道德。一阵头脑风暴后,林墨打消了这个念头。可能这就是症状之一吧,林墨想。


  夜渐渐深了,队友们接二连三入睡。林墨对着漆黑的空气干瞪眼,脑子里浮现了许多画面,可当林墨想抓住时又一片模糊。林墨突然有点想念之前睡一张床时孙亦航细碎的呼吸,下次一定要录下来。下次?真的还有下次吗?林墨拿被子蒙住了头,感觉脸上凉凉的。可恶啊,又因为孙亦航掉眼泪了。


  不知不觉间,林墨感觉他和孙亦航之间有了点隔阂。但是这些隔阂是什么时候产生的,怎么产生的却没人能回答。就像之前孙亦航热衷于在雨天自己一个人去天台淋雨,哪那么多为什么啊。


  其实他们刚分开那会儿也还不是这样的,会约着出去吃饭,看电影。后来孙亦航成团了,但是好一阵子都没有工作,于是爱上酒吧。林墨好几次在深夜接到孙亦航的来电,都是陌生的声音。对方说林墨是孙亦航的紧急联系人,孙亦航在某某酒吧喝醉了,让林墨过来接他回家。这种电话在某天突然消失了,也许是孙亦航终于忙起来了,没空光临酒吧;也许是孙亦航换了一个紧急联系人,无论是基于哪种考虑,林墨都希望是前者。在迷迷糊糊之际,林墨想起了孙亦航去东京前。他坐车上,看着孙亦航拖着行李箱走进机场,消失在人海里。这一定是最后一次分别,当时的林墨小朋友很笃定。后来在原际画那间小小的会议室里,孙亦航一脸冷淡地说:“我去青三吧。”林墨手心湿润了,在桌底暗暗攥紧了衣角。他看彭诗童转头和黄锐讲了几句,随后对孙亦航点了点头。林墨的大脑一片空白,完全宕机。那,这总归是最后一次了吧,其实当时的林墨也隐然发觉,这个决定可能从此改变他俩的轨迹。


  第二天一睁眼,林墨就接收到信息轰炸。估计是孙亦航睡太死,谁的电话都没接,信息也没回,全找林墨这儿来了。怎么搞得像我阳了一样,林墨一边抱怨着一边和小助理确认了这一周都什么工作,叹了口气,打开滴滴打车。


  一小时后,林墨抱着一大包药站在孙亦航家门口。敲门没人应答,喊了几声,也没人。林墨从包里掏出孙亦航给他的备用钥匙,开了门。“孙亦航?”林墨小心翼翼地开绕开地上的鞋子和衣物,在床边坐下,“孙亦航?是我,林墨。”床头柜上放着水杯,摸着早凉透了。林墨换了一杯温水,拆开一盒布洛芬。这会儿孙亦航才反应过来,隔着被子踹了踹林墨:“你怎么来了?快出去,我阳了。”沙哑的声音让林墨酸了酸鼻子,烦人哦。林墨把水和药塞到孙亦航手里,板起脸:“吃了,别那么多废话!”顿了几秒,又说:“再说,你在北京病了,我不照顾你,谁照顾你?”“可是,我阳了。“孙亦航小声解释。“少管!”林墨生气了,把手机摔到桌上,“我乐意!”按照平时,林墨肯定会编一大堆“你妈转告我妈让我来的”之类的借口,可是这次林墨直接说出了“我乐意”。屋里陷入了安静,孙亦航又隔着被子踹了林墨一脚:“谢了啊。”“神精病!”林墨转过身,不让孙亦航看见他红了的眼眶。


  林墨不顾孙亦航阻拦,以太晚了,哇唧唧哇的宿舍有门禁为由,和孙亦航挤到了一张床上。单人床躺两人,确实有点挤。但听着久违的呼吸声,林墨觉得他的病,应该是好了。


沉默是金,大声是钻石!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可能看上去感觉会有点割裂,就是好像转变的太快了(我试了好久,都没办法处理这个问题,希望哪位老师教教我😭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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